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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長組】Amarantine -03-

╟彼岸╪滄海╢:

*怪獸與牠們的產地 #家長組  #gramander


* 龍部長Graves × Newt


※ 捏造的少年時代&自我流設定有而且很多OOC可能也有請務必慎←


※ 部長假便當有+血統私設有


※ 本篇大綱來自於 記梗小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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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餐過後,Newt趁著Goldstein姊妹讓他和Jacob在客房休息的時候,先是讓這名Muggle男人跟著自己進到皮箱的工作間,好幫他處理傷口,接著準備食物給餓了一天的孩子們,最後再趁著夜深人靜、屋子裡也悄然無聲的時候,兩人偷偷摸摸地開溜了。


  有Jacob的幫忙,雖然過程有些波折也費了不少功夫,但Newt還是在大街上的珠寶店以及中央公園成功將Niffler和Erumpent給逮回皮箱。


  只是還沒來得及將剩下的孩子們抓回來,Newt再次踏出皮箱時,卻是在MACUSA總部、四周投射過來的目光皆是滿滿的驚訝、猜疑和警戒。


  其中更有Newt相當熟悉的那個男人──坐在椅子上的Graves部長看起來冷靜優雅,神情卻淡漠無比,眼神甚至冰冷得可怕……在一瞬間就強行奪走他的皮箱,將他們三人直接扣押住。


 


  「不、牠們很乖的!絕對不會傷害任何人……求求你別傷害牠們……求求你──」


 


  被強橫地押出去時,恐慌幾乎在這一刻將Newt徹底淹沒,他從未想過自己有這麼一天,必須要用如此卑微的語氣哀求對方。


  在他十歲時那麼溫柔和自己說話的Graves先生,於往後的時光裡更是經常耐心友好地主動維持著這份情誼,絲毫不嫌棄性格無趣古怪的他,直到了多年以後的現在,仍是在不久前寫信誠摯地邀請他前來紐約──那個男人不是Percival Graves,絕對不是。


  但若不是的話,真正的Percival Graves又會在哪裡?


  某個猜想在腦海短暫閃過,懼怕和絕望猶如最深層的黑暗將他整個人無情地籠罩住,直到被帶出監牢審問時,他才能從那極度負面的情緒裡暫時掙脫,因為在那短暫的問話過程中,Newt那奇獸般的直覺已經捕捉到一絲端倪,關於這名偽裝頂替成Graves先生的人背後的真實身分……前些時候Theseus寫信來時曾提過,歐洲被一名黑巫師攪得天翻地覆,簡直是一團糟。


  Gellert Grindelwald──擁有不少既忠實又瘋狂的信徒、對於整個巫師界而言是場巨大災難的危險黑巫師。


  心中有了初步的定論後,Newt的心再堅定不過,即使陌生而冷厲的「Graves」毫不掩飾眼底的殺意將他和Tina判處死刑,他也沒有陷入自己即將被處死的恐慌中,反而更冷靜的尋求逃脫的機會──利用藏在他身上的Bowtruckle和Swooping Evil。


  所幸逃離MACUSA總部的過程還算順利,最後他、Tina和Jacob躲進皮箱裡,讓Queenie故作無事地提帶了出去,不過也成功讓他們四人成為MACUSA的通緝要犯。


 


  而在將最後兩隻逃脫在外的Occamy和Dougal送回皮箱後,Newt對於如何揭穿「Graves先生」的真面目還沒有頭緒,夜晚的紐約卻突然陷入了極大的危機──來自於憤怒失控的闇黑怨靈。


  Newt知道黑巫師的目標是闇黑怨靈,也知道闇黑怨靈的宿主是個可憐的孩子,他毫不猶豫的衝進被封鎖的地鐵站與幾乎不想再繼續偽裝而瘋狂展開攻擊的「Graves」正面對上。


  面對敵方龐大的魔力和威壓,Newt不但且戰且躲還要分心追著闇黑怨靈的行蹤,甚至還一度被困在鐵軌中、蜷縮著身體忍受著一個接一個的攻擊魔法砸在自己身上,在最後MACUSA的首長Picquery帶著一群安全部幹員趕到,才打破這個局面。


  趁著混亂當中,Newt對「Graves」使出了現形的咒語並且將其制服──跪在地上的男人果然露出真面目……Gellert Grindelwald緩緩抬起的蒼白臉龐帶著充滿惡意的微笑。


  周圍的人愕然不已,Picquery趕緊讓人將他押下帶走,畢竟這可是惡名昭彰的黑巫師,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竟然從歐洲成功潛入了美利堅魔法國會,事關重大必須詳細嚴查。


 


  ──真正的Graves先生,究竟在哪裡?


 


  Newt盯著那張狀似瘋狂的笑臉沉默了好一會兒,直到被帶走的身影消失在樓梯轉角時,依舊還是提不起勇氣將問題說出口。


 


  ■


 


  『Scamander先生,多虧有你才能讓這次的事件這麼快的平息,在此向你至上最誠摯的謝意,並且為先前的冒犯失禮向你致歉。』


  『Percival Graves不僅是我最得力的工作夥伴,同時也是我認識多年的好友,很慚愧的、先前我竟然也沒發現他被偽裝頂替,這是我的疏失,我會負起全責……但讓人感到非常遺憾的,藉由Grindelwald目前的供詞推測,Percival恐怕已經遭遇不測,在他們一行人傾力闖進Percival所住的公寓後。』


  『Percival辦公室有個鎖上的櫃子,Grindelwald先前用盡辦法都無法打開,但在事件平息後突然自行開啟了,裡頭放了一些文件和……這些信,除了Scamander先生你寄來的之外,最上面這封看起來是Percival在出事前就寫好了,只是來不及寄出……以及這個與信件擺在一起的項墜。』


 


  在返回英國的途中,Newt坐在輪船艙房的冷硬床板上,靜靜地盯著躺在手心裡那表面有著龍與鳶尾花的圖騰、像是屬於某個古老的家族印記的銀質項墜。


  過去與現在的回憶交錯,最終在他腦海裡反覆迴響的不止有那低沉的溫柔話語,還有屬於美利堅魔法國會首長的沉痛陳述,良久之後,他仍舊忍不住在眼眶打轉的淚,悲傷而絕望地潸然淚下。


  極度壓抑的嗚咽聲中,藏在衣服中的Peach擔心地扒著主人的領子試圖安慰他,但努力一陣子後還是只能徒勞地晃著被淚水打濕的葉子,露出一籌莫展的沮喪模樣。


  就連最懂事貼心的Dougal也沒能想到辦法讓牠們的Mommy打起精神,只能更努力地約束皮箱裡的奇獸別在這種時候試圖搗蛋,平添Mommy的煩惱。


 


  Newt渾渾噩噩地回到英國,而早就收到消息的Theseus自然是提前等在港口。


  看著以往雖然在外風吹日曬所以消瘦不少但總是精神奕奕的弟弟,如今卻像是被The Dementor吸走所有快樂,整個人失了魂似的,清澈的棕綠眼睛再不見從前的璀璨明亮。


  以無所不能的強大形象立足在英國魔法部的戰爭英雄,面對這樣的情況也是束手無策,只能在長嘆一口氣後,將讓他感到無比心疼的弟弟帶回家,至少讓他的Artemis有個溫暖安心的所在可以休息,以及緩慢療癒心中那極大極痛的創傷。


  Theseus也是到了這個時候,才發現Percival那混帳傢伙果然對他的寶貝弟弟一直有著不軌的心思、而且竟然一妄想就這麼多年,期間還背著他用盡各種手段……他如天使般單純天真的弟弟怎麼可能抵抗得了Percival處心積慮的算計?雖然非常不想承認,但看著Newt這副失魂落魄的悲慟模樣,他說什麼也無法自欺欺人。


  要是Graves還平安無事,Theseus這會兒肯定是震怒地找這個膽敢拐跑他寶貝弟弟的野男人生死決鬥,但是那傢伙……卻聽說已經不在了──這個消息傳到英國時,令他感到無比震驚,愕然了許久仍是難以置信──畢竟也是從少年時期就結識至今、多年來始終保持良好情誼的好友,在戰時也一同並肩作戰、經歷多次生死危機,那個與自己不相上下、是個十分難得的對手的男人,竟然會敗給了Grindelwald?甚至連性命都沒能保住?


  儘管目前已知的事實擺在眼前,連MACUSA也證實了這項消息,但Theseus仍是不敢完全相信──當年在戰場上的情況更加危急,但Percival最後都能扭轉局勢、平安脫險,怎麼可能在多年後會這麼輕易地栽在Grindelwald的手上?況且,Graves家還擁有極為特殊珍貴的血統……在親眼目睹對方的屍體之前,比旁人額外知曉這個秘密的Theseus決定對這則死訊暫持保留態度。


  但這完全不影響,他此時的心情就像是整座金庫的金加隆都被搬空了卻還無法找兇手算帳那般,既憋屈又複雜,當然還有可能痛失摯友的擔憂。


  在迅速地收拾好擔憂複雜的情緒後,Theseus準備好全心全意照顧與安慰他終於歸國回家的弟弟。


 


  這天,從魔法部提前回來的Theseus,有些頭疼地想著接下來的該如何是好。


  美利堅魔國會那邊關於Grindelwald的審問調查已經告個段落,歐洲這邊需要派人過去討論後續的處置安排,英國魔法部派出的代表毫不意外地落到Theseus身上。


  ──但他的Artemis還沒調適好心情,正是需要自己的時候,作為一個好兄長怎麼可能拋下弟弟出遠門呢?


  於是,向來在公事上總是充滿熱情和幹勁的戰爭英雄,十分難得的有了想罷工的衝動。


  Theseus在返家的這一路上,腦袋裡已經閃過好幾個打算,從委婉推託到消極怠工的念頭都有,但踏進家門後沒在任何一個地方看到他的弟弟、鑽進擺在房間的皮箱裡果然看到正坐在小丘上與一群Mooncalf盯著魔法打造的月亮發呆的Newt時,突然有了新的想法。


  ──既然Artemis待在家裡將近兩個月了仍舊是鬱鬱寡歡的落寞模樣,不如讓他去外頭走走?或許能遇到足以令他重新振作的事物或新…咳、朋友也說不定?至於Percival的話……要是他真的活著還遲遲不肯現身,到時候正式成為Artemis的「過去」也是活該!


  經過短時間的迅速分析,Theseus越來越覺得這個想法非常可行,所以他很快的將弟弟從小丘上給喊下來。


 


  「Theseus?」Newt走向兄長,對於他提前回來而且還一副顯然是有話對自己說的樣子感到困惑。


  Theseus沒有立刻回應,而是將手放上面前的弟弟頭上親暱地揉了揉,同時無聲地輕嘆了口氣,緩緩道:「接下來我必須前往紐約一趟……Artemis,你跟我一起出發,好不好?」


  聽到那個不久前才給予他太過沉痛傷害的城市名,Newt下意識的反應就是搖頭拒絕,但他還沒來得及表達,Theseus溫言勸說中又帶著幾分強硬的話語逕自接了下去──


  「Artemis,你不是早就立志要成為一名最優秀的奇獸飼育學家嗎?為了這個夢想,你努力了這麼久、付出了這麼多的心血,現在還差一點距離,我相信你是絕對不會放棄的,對吧?」


  很快的,Theseus滿意地看到那雙沉寂黯淡了許多時日的棕綠眼睛露出明顯的波動與掙扎,但眼角餘光瞥見他手中那銀質項墜時,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關於Percival還活著的可能,他有了另外的思緒,在幾秒鐘的短暫斟酌後,Theseus還是說出了他最新的想法──


  「鳶尾花和龍──這是Percival他們家的族徽,你手上的項墜我從前聽說過、是Graves家族的重要信物,足以打開那被Percival封閉多年的家族宅邸……Artemis,我想那傢伙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留給你,或許是想讓你去瞧瞧?況且,Graves家歷代先祖的畫像都在那裡,包括Percival的祖父母,若是那傢伙真的……或許你能在那裡見到他。」


 


  這個消息對於現在的Newt來說,確實是帶來了不小的衝擊和意義,在各種層面上。


  不過,從眼底劇烈的掙扎到重新沉寂平靜下來,他始終沒有給兄長一個明確的回答。


  這讓Theseus很是煩惱,甚至已經快要自暴自棄地想著乾脆用魔藥把人迷昏直接一起帶上路算了,只是以前乖巧的弟弟從來沒有讓他有使出這種非常手段的機會──這使得他有點緊張。


  幸好,在出發的前兩天,Newt總算點頭答應了。


  Theseus欣慰地想著他的弟弟終於體會到兄長一番苦心了。


 


  然而,Theseus或許永遠也不會知道,最終促使Newt同意的關鍵來自於一場夢境。


  一場虛幻、瑰麗、朦朧,卻又讓他感到無比真實的美夢。


  並且從未如此渴望成真。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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